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yǐ )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lái )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fā )里坐下。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tā ),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nà )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晚上(shàng )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tàn )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tóu )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tóu )发消息。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huái )好意也不是一(yī )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jiāo )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容隽隐(yǐn )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zhōng )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de )吧?
几分钟后(hòu ),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谁说我只有想得美?容隽(jun4 )说,和你在一起,时时刻刻都很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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