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微微一笑,说(shuō ):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shàng )学(xué )我(wǒ )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她有些恍惚,可是还是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lái )反(fǎn )手(shǒu )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我想了很多办法,终(zhōng )于(yú )回(huí )到(dào )了国内,回到了桐城,才发现你妈妈和哥哥都走了,你也已经离开了桐城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事(shì )实(shí )上,从见到景厘起,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除此之外,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dāo )的(de )部(bù )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zhè )么(me )多(duō )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qīn )手(shǒu )毁(huǐ )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再度回过头(tóu )来(lái )看(kàn )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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