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shì )上(shàng )能(néng )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me )你(nǐ )了(le )吗(ma )?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kāi )口(kǒu )道(dào ):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yuàn )来(lái )探(tàn )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你,就(jiù )你(nǐ )。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容恒蓦地一僵,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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