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了,不由得微微眯了眼,道: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
容隽(jun4 )的两个队友也是极(jí )其会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容隽(jun4 )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me )都没做吗?况且我(wǒ )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wú )义?乔唯一拧着他(tā )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jì ),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mén )了,我去给你买。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shì )——
容隽握着她的(de )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xiāo )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men )自己的事了,你不(bú )再是他们的顾虑
手术后,他的手依然吊(diào )着,比手术前还要(yào )不方便,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shuō ),我发誓,我会一(yī )辈子对唯一好的,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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