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也未必想听我说话,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思来想去,只能以笔述之。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外面的小(xiǎo )圆桌上(shàng )果然放(fàng )着一个(gè )信封,外面却(què )印着航空公司的字样。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可是现在想来,那个时候,我自己也不曾看清自己的心,就算知道了你介怀的事情,我又能有什么更好的处理办法呢?
顾倾尔(ěr )身体微(wēi )微紧绷(bēng )地看着(zhe )他,道(dào ):我倒是有心招待你,怕你不敢跟我去食堂。
洗完澡,顾倾尔抱着干净清爽的猫猫从卫生间里出来,自己却还是湿淋淋的状态。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wèn )题归咎(jiù )到自己(jǐ )身上,她控制(zhì )不住地(dì )又恍惚(hū )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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