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bàn )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虽(suī )然如此,乔唯一还是盯着他的手臂看了一会儿,随后(hòu )道:大不了我明天一早再来看你嘛。我明天请假,陪(péi )着你做手术,好不(bú )好?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shì )放出来,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
乔唯一这一晚(wǎn )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地开了(le )口:好吧,可是你(nǐ )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至少在(zài )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容隽应(yīng )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gè )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我要谢谢您把(bǎ )唯一培养得这么好,让我遇上她。容隽说,我发誓,我会一辈子对唯一(yī )好的,您放心。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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