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jiù )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这下容隽直接就要疯了,谁知道(dào )乔唯一打完招呼就走,一点责任都不担(dān )上身,只留一个空空荡荡的卫生间给他(tā )。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fāng )向看了看,决定按兵(bīng )不动,继续低头发(fā )消息。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zì )己犯的错,好不好?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shì )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shùn )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
容隽说:林女(nǚ )士那边,我已经道过歉并且做出了相应(yīng )的安排。也请您接受我的道歉。你们就当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从来没有跟您说过那些神(shén )经兮兮的话,你们原本是什么样子的,就应该是什么样子。
容隽得了便宜,这(zhè )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倾(qīng )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老婆晚安(ān ),就乖乖躺了下来。
乔唯一听了,忽然(rán )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jun4 )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shǎo ),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wán )手机。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shěn )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jì )地交头接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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