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在(zài )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要提升(shēng )一(yī )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套燃油增压,一组(zǔ )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lǐ )穿(chuān )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hòu )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rán )后老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jǐn )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lǎo )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kě )惜(xī )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yí )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bú )喜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的路,不(bú )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jì )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lì )史(shǐ )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shì )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shí )么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何以能长(zhǎng )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néng )写出两三万个字。
话刚说完,只觉得旁边一阵凉风,一(yī )部(bù )白色的车贴着我的腿呼啸过去,老夏一躲,差点撞路沿(yán )上,好不容易控制好车,大声对我说:这桑塔那巨牛×。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喜欢它屁股(gǔ )上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兵的屁股觉得顺眼为止。
老夏马上(shàng )用(yòng )北京话说:你丫危急时刻说话还挺押韵。
这可能是寻求(qiú )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yī )靠(kào ),并且靠在上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huó ),并且此人可能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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