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néng )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fēn )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zhěng )顿饭。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kè )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天两(liǎng )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me )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于是乎,这天晚上(shàng ),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在她的小床(chuáng )上美美地睡了整晚。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不(bú )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hái )有医生护士呢。我刚刚看见一个护士姐(jiě )姐,长得可漂亮了——啊(ā )!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chuáng )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容隽听了,哼(hēng )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bú )能怨了是吗?
在不经意间(jiān )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乔唯一猛(měng )地用力推开了容隽,微微(wēi )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bà )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mì ),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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