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蓦地抬起头来,看向了面前至亲的亲人。
他的手真的粗(cū )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bà )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lái )。
哪怕(pà )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了,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kè ),却道:你把他叫来,我想见见他。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tái )起眼来(lái )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bǐ )跟爸爸(bà )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le ),所以(yǐ ),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yàn )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bù ),无力(lì )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nán )喃重复(fù ):不该你不该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bǐng )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hǎo )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ne )?事实(shí )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zhī )会是因(yīn )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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