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现在跟什么(me )人在一起吗?你知道对方是(shì )什么样的家庭吗?你不远离我,那就是在逼我,用死来成全你——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景彦庭苦笑了(le )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bú )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me )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hái )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jīng )足够了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景厘手上的(de )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qǐ )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tā ),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shuō )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bà )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dìng )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dì )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jiān )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tóng )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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