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shǒu )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jìng ),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zuò ),因为(wéi )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押韵,一(yī )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gē )了。
今年大家考虑要做一个车队,因为(wéi )赛道上没有对头车,没有穿马(mǎ )路的人,而且凭借各自的能力赞助也很方便拉到。而且可以从此不在(zài )街上飞车。
我一个在场的朋友说:你想改成什么样子都行,动力要不(bú )要提升(shēng )一下,帮你改白金火嘴,加高压线,一(yī )套燃油增压,一组
然后和几个(gè )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tú )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shì )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lòu )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lè )趣。
老夏一再请求我坐上他的车去,此时尽管(guǎn )我对这样的生活有种种不满,但是还是没有厌世的念头,所以飞快跳(tiào )上一部出租车逃走。
当年冬天(tiān )即将春天的时候,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受,于是蛰居了(le )一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gěi )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zé )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kě )以乘机揩油。尤其是那些和女朋友谈过(guò )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又(yòu )没有肌肤之亲的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带水地起床,然(rán )后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shí )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zhè )个我也(yě )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zhe )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yì )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wēi )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rán )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当年春天(tiān )即将夏(xià )天,我们才发现原来这个地方没有春天(tiān ),属于典型的脱了棉袄穿短袖(xiù )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dì )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shí ),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现这里的猫都(dōu )不叫春(chūn )吗?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xí )和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liǎng )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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