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后我也上前(qián )去大骂:你他妈会(huì )不会开车啊,刹什(shí )么车啊。
最后在我(wǒ )们的百般解说下他(tā )终于放弃了要把桑(sāng )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jiù )是三十四万吧,如(rú )果要改的话就在这(zhè )纸上签个字吧。
我(wǒ )在上海看见过一辆(liàng )跑车,我围着这红(hóng )色的车转很多圈,并且仔细观察。这个时候车主出现自豪中带着鄙夷地说:干什么哪?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shí )刻播出,后来居然(rán )挤进黄金时段,然(rán )后记者纷纷来找一(yī )凡,老枪和我马上(shàng )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gè )出版社以最快的速(sù )度出版了,我和老(lǎo )枪拿百分之八的版(bǎn )税,然后书居然在(zài )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当年春天中旬,天气开始暖和。大家这才开始新的生活,冬(dōng )天的寒冷让大家心(xīn )有余悸,一些人甚(shèn )至可以看着《南方(fāng )日报》上南方两字(zì )直咽口水,很多人(rén )复苏以后第一件事(shì )情就是到处打听自己去年的仇人有没有冻死。还有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姑娘已经跟比自己醒得早的人跑了,更多人则是有事没事往食堂跑,看看今天的馒头是否大过往日(rì )。大家都觉得秩序(xù )一片混乱。
老夏走(zǒu )后没有消息,后来(lái )出了很多起全国走(zǒu )私大案,当电视转(zhuǎn )播的时候我以为可以再次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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