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bú )住地掉下了眼泪。
景彦庭听了,静了几秒(miǎo )钟,才不带情绪地淡笑了一声,随后抬头(tóu )看他,你们交往多久了?
不用了,没什么(me )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wǒ )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zú )够了,真的足够了。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me )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景彦庭看着她笑(xiào )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景厘剪指(zhǐ )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他开口(kǒu )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他的手(shǒu )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q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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