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老夏以(yǐ )后如何一(yī )跃成为作家而(ér )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注②:不幸的是三环路也(yě )终于变成了二环路以前(qián )那样。(作者按。) -
年少时,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hòu )果,撞车(chē )既不会被送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le )安全的重(chóng )要。于是,连(lián )玩游戏机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激的赛车(chē )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hé )她坐上FTO的那夜。
或者说当遭受种种暗算,我始终不曾想过要靠在老师或者上司的大腿上寻(xún )求温暖,只是需要一个漂亮如我想象的姑娘,一部车子的后座。这样的想法十分(fèn )消极,因(yīn )为据说人在这(zhè )样的情况下要奋勇前进,然而问题关键是当此人不想前进的时候,是否可以让他安静。
结(jié )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tóu ),好让老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le )一个多月(yuè )。老夏因为怕(pà )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duì ),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duì ),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bié )是神速车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zhè )点从他们(men )取的车队的名(míng )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biāo )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duì ),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里我(wǒ )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yī )出事撞到(dào )我们的系主任(rèn )当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huà ),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guò )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chéng )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zài )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xī )只能考虑(lǜ )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天亮以前,我沿着河岸送她回家。而心中仍然怀(huái )念刚刚逝去的午夜,于是走进城市之中,找到了中学时代的那条街道,买了半打(dǎ )啤酒,走(zǒu )进游戏机中心,继续我未完的旅程。在香烟和啤酒的迷幻之中,我关掉电话,尽(jìn )情地挥洒(sǎ )生命。忘记了(le )时间的流逝。直到家人找到我的FTO。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yī )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bù ),车头猛(měng )抬了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dà )叫一声不(bú )好,然后猛地(dì )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hǎo )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xiāng )说不行了(le )要掉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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