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长大了,我不需要你照顾我,我可以照顾你(nǐ )。景厘轻轻地敲着门,我们可以像从前一样,快乐地生活——
即便景(jǐng )彦庭这(zhè )会儿脸上已经长期没什么表情,听到这句话,脸上的神情还是(shì )很明显(xiǎn )地顿了顿,怎么会念了语言?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zài )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痛哭之后,平复下(xià )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爸爸怎(zěn )么会跟(gēn )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huí )她呢?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tā )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良久,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低低呢喃(nán )着又开了口,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只是重复:谢谢,谢谢(xiè )
景厘轻(qīng )轻抿了抿唇,说:我们是高中同学,那个时候就认识了,他在(zài )隔壁班(bān )后来,我们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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