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子的,没(méi )顶的那种车?
至于老夏(xià )以后如何一跃成为作(zuò )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阿超则依旧开白色枪(qiāng )骑兵四代,并且从香(xiāng )港运来改装件增加动力。每天驾驭着三百多匹马力到处奔走发展帮(bāng )会。
然后那人说:那(nà )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tián )膺,半个礼拜以后便(biàn )将此人抛弃。此人可(kě )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tǎ )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bú )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jīng )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此后我决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tōng )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lái )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摇地(dì )动,发动机到五千转(zhuǎn )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tāo )出五百块钱放在头盔(kuī )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干这个的。
然后我去买去上海(hǎi )的火车票,被告之只(zhī )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chē )到了天津,去塘沽绕(rào )了一圈以后去买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上到了济南,然后(hòu )买了一张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睡在地上(shàng ),一身臭汗到了南京(jīng ),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见我的车已经在缓(huǎn )缓滑动,顿时觉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高速公路上睡了六(liù )个钟头终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同济大学吃(chī )了个饭,叫了部车到(dào )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háng )州的火车票,找了一(yī )个便宜的宾馆睡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wǎn )上在宾馆里看电视到(dào )睡觉。这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dì )找工作,但这个想法(fǎ )很快又就地放弃。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tǎ )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de )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diào )两个分米,然后放低(dī )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shí )四万吧,如果要改的(de )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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