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仍然是白天,屋子里光线明亮,暖气也充足,原本是很舒服的所在。
哎——慕浅连忙伸出手来挡住屏幕,你怎么能偷看我跟别人聊天呢?
从二十分钟前,戴在鹿然身上的那条项链(liàn )被扯下,被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失去定位和声音的那一刻起,慕浅就已经是这样的状态了。
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
因为她看见,鹿然的脖子之上,竟然有一道清晰的掐痕。
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慕浅一愣之后,整个人骤然一松。
入目,是安(ān )静而平坦的道路,车辆极少,周围成片低矮的度假别墅,也极少见人出入。
你不要生气嘛,我也没跟姚奇聊什么,就大概聊了一下陆与江的事。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这样的害怕,也许是对他的恐惧,也许是对死亡的恐惧,更有可能是对失去女儿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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