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nián )春天即将夏天,就是在我偷(tōu )车以前一段时间,我觉得孤立无援,每天看《鲁滨逊漂流记》,觉得此书与我的现实(shí )生活颇为相像,如同身陷孤(gū )岛,无法自救,惟一不同的是鲁滨逊这家伙身边没有一个(gè )人,倘若看见人的出现肯定(dìng )会吓一跳,而我身边都是人,巴不得让这个城市再广岛一(yī )次。
最后我说:你是不是喜(xǐ )欢两个位子的,没顶的那种车?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bù ),车头猛抬了起来,旁边的(de )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kuàng ),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dì )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chē )开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bǐ )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jiào )车子拽着人跑,我扶紧油箱(xiāng )说不行了要掉下去了,然后(hòu )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下去了。
等他走(zǒu )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mā )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lù )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mò )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dàn )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yī )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fǎ )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这还不是最尴(gān )尬的,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wán )饭踢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旧说:老夏,发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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