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xià )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qī )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de )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yī )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péi )在爸爸身边,一直——
景厘似乎立刻就欢喜起来(lái ),说:爸(bà )爸,我来帮你剪吧,我记得我小时候的指甲都是(shì )你给我剪的,现在轮到我给你剪啦!
景厘这才又(yòu )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bú )好?
安顿好了。景厘说,我爸爸,他想叫你过来(lái )一起吃午饭。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píng )静地接受(shòu )这一事实。
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yǐ )经接受了。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zhī )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kàn )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nà )个让她痛(tòng )苦一生的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wéi )你——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dù )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之后,门(mén )后始终一片沉寂。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是更想等(děng )给爸爸剪(jiǎn )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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