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听得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zài )担心什么?放心吧,我这个人(rén ),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me )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dào )他是怎么回事。
因为她留宿容(róng )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péi )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le )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zài )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容隽看向(xiàng )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jiù )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zuò )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哪(nǎ )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kàn )着她,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lǎo )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么疼了。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róng )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yǐ )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chuàng )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jǐ )从商比从政合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shǒu )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直到容(róng )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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