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听蓉艰(jiān )难(nán )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
有什么话,你在那(nà )里说,我在这里也听得见。慕浅回答道。
容(róng )恒那满怀热血,一腔赤诚,她怎么可能抵挡(dǎng )得住?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慕浅说,她(tā )还(hái )能怎么样?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就算她(tā )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也不必心怀愧疚,不是吗?
听到她的(de )话,容恒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终于转过头(tóu )来。
陆与川无奈叹息了一声,我知道你在想(xiǎng )什(shí )么,但是爸爸跟她没有你以为的那种关系(xì )。
陆沅安静地跟他对视了片刻,最终却缓缓垂下了眼眸。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yòng )来(lái )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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