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zhōng )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gè )分米,然后(hòu )放低避震一(yī )个分米,车(chē )身得砸了重(chóng )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yīng ),半个礼拜以后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shì )死不肯分手(shǒu ),害我在北(běi )京躲了一个(gè )多月,提心(xīn )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败的教育。而且(qiě )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guó )的9·11事件的(de )发生是否归(guī )罪于美国人(rén )口不多不少(shǎo )。中国这样的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败的。
最后我还(hái )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dōng )西,所以在(zài )和徐汇区公(gōng )安局一个大(dà )人物一起吃(chī )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huì )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发展(zhǎn ),就两个字(zì )——坎坷。二环给人的(de )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cháng )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当时我对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gù ),觉得这些(xiē )都是八十年(nián )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biāo )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这段时间我疯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le )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有急事情要(yào )出门的时候(hòu )花半个钟头(tóu )给自己发动(dòng )机盖上抹口(kǒu )红;不会在你有需要的时候对你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de )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给她换个颜(yán )色否则不上(shàng )街;不会要(yào )求你一定要(yào )加黄喜力的(de )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不会在你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gōng )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wàn )公里换避震(zhèn )刹车油,四(sì )万公里换刹(shā )车片,检查(chá )刹车碟,六(liù )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鼓,八万公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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