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车是(shì )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wǒ )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ràng )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zū )有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jiǔ )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着一部RX-7说:我能(néng )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wǒ )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而老夏因为是这方(fāng )面的元老人物,自然受到大家尊敬,很多泡妞无方的家伙觉得有必要利其(qí )器,所以纷纷委托老夏买车(chē ),老夏基本上每部车收取一千块钱的回扣,在(zài )他被开除前一共经手了十部(bù )车,赚了一万多,生活滋润,不亦乐乎,并且开始感谢徐小芹的离开,因(yīn )为此人觉得他已经有了一番事业,比起和徐小芹在一起时候的懵懂已经向前迈进了一大步。
一凡在那看得两(liǎng )眼发直,到另外一个展厅看(kàn )见一部三菱日蚀跑车后,一样叫来人说:这车(chē )我进去看看。
第二天,我爬(pá )上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tóu )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老枪此(cǐ )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文采的一句话:我们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nǐ )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shì )男人,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然后我(wǒ )去买去上海的火车票,被告(gào )之只能买到三天后的。然后我做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举动就是坐上汽车到(dào )了天津,去塘沽绕了一圈以后去买(mǎi )到上海的票子,被告之要等五天,然后我坐上一部去济南的长途客车,早(zǎo )上到了济南,然后买了一张(zhāng )站台票,爬上去上海的火车,在火车上补了票(piào ),睡在地上,一身臭汗到了(le )南京,觉得一定要下车活动一下,顺便上了个厕所,等我出来的时候,看(kàn )见我的车已经在缓缓滑动,顿时觉(jiào )得眼前的上海飞了。于是我迅速到南京汽车站买了一张去上海的票子,在(zài )高速公路上睡了六个钟头终(zhōng )于到达五角场那里一个汽车站,我下车马上进(jìn )同济大学吃了个饭,叫了部(bù )车到地铁,来来回回一共坐了五回(huí ),最后坐到上海南站,买了一张去杭州(zhōu )的火车票,找了一个便宜的宾馆睡(shuì )下,每天晚上去武林路洗头,一天爬北高峰三次,傍晚到浙大踢球,晚上(shàng )在宾馆里看电视到睡觉。这(zhè )样的生活延续到我没有钱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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