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hěn )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bì )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yǒu )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dù )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wéi )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gāng )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zhè )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yàng )?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xiàng )现在这么难受!
乔唯一听(tīng )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zhe )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róng )隽的那只手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dào )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wéi )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dào )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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