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对(duì )这样的泡妞方式不屑一顾,觉得这些都是八十年代的东西,一切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yī )个举动(dòng )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yī )个动作。
于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远,我朋(péng )友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xiàng )个棺材。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西(xī ),所以(yǐ )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dà )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jià )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jì )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néng )想个什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de )中国学(xué )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nà )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dōu )是开两个门的车的,因为(wéi )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zhè )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路上我疑惑(huò )的是为什么一样的(de )艺术,人家可以卖艺,而我写作(zuò )却想卖也卖不了,人家往路边一坐唱几首歌就是穷困的艺术家,而我往路边一坐就是乞丐。答案是:他(tā )所学的东西不是每个人都(dōu )会的,而我所会的东西是(shì )每个人不用学都会的。
于是我的工人帮他上上下下洗干净了车,那家伙估计只(zhī )看了招牌上前来改(gǎi )车,免(miǎn )费洗车的后半部分,一分(fèn )钱没留下,一脚油门消失不见。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qín )兽面目。
孩子是一个很容(róng )易对看起来好像知道很多(duō )东西的人产生崇拜心理的人,可是能当教师的至少已经是成年人了,相对于小(xiǎo )学的一班处男来说(shuō ),哪怕(pà )是一个流氓,都能让这班(bān )处男肃然起敬。所以首先,小学的教师水平往往是比较低的。教师本来就是一个由低能力学校培训出来(lái )的人,像我上学的时候,周围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什么特长,又不想去当兵,但考大专又嫌难听的人才选择了师范(fàn ),而在师范里培养(yǎng )出一点(diǎn )真本事,或者又很漂亮,或者学习优异的人都不会选择出来做老师,所以在师范里又只有成绩实在不行,而且完全没有特长,又(yòu )不想去当兵,嫌失业太难(nán )听的人选择了做教师。所以可想教师的本事能有多大。
然而问题关键是,只要你横得下心,当然可以和(hé )自己老婆在你中学(xué )老师面(miàn )前上床,而如果这种情况(kuàng )提前十年,结果便是被开除出校,倘若自己没有看家本领,可能连老婆都没有。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duì )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men )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kāi )口就是(shì )——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shì )××××××,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yī )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le )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tán )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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