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的是,这个时候过来一(yī )个比这车还胖的中年男人,见到它(tā )像见到兄弟,自言自语道:这车真胖,像个馒头似的。然后叫来营销人员,问:这车什么价钱?
我泪眼蒙回头一(yī )看,不是想象中的扁扁的红色跑车(chē )飞驰而来,而是一个挺高的白色轿(jiào )车正在快速接近,马上回头汇报说(shuō ):老夏,甭怕,一个桑塔那。
我说(shuō ):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kè )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至于老夏以后如何一跃成(chéng )为作家而且还是一个乡土作家,我(wǒ )始终无法知道。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què )是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zhì )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的路(lù )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jiàn )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de ),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rán )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hái )有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dà )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关于书(shū )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míng )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sēn )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shèng )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chóng )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bìng )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yì )义。 -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看到一个(gè )广告,叫时间改变一切,惟有雷达表,马上去买了一个雷达表,后来发现蚊子增多,后悔不如买个雷达杀虫剂(jì )。
我有一次做什么节目的时候,别(bié )人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tā )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sù )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zhè )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yǐ )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已经停止学习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得挺好的,每天不知(zhī )不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rú )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dào ),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cháng )识。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tí ),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fā )车啊?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晚上,接(jiē )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wǒ )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说就是生(shēng )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huó ),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de ),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ér )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zhǒng )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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