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lí )听了,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却再说不出什么来。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yǎn )来看着(zhe )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bà )分开的(de )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霍祁(qí )然听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zhǐ )腹和掌(zhǎng )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dà )的力气(qì )。
景厘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sù )我的时(shí )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已经造成的(de )伤痛没(méi )办法挽回,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觉得很开心。景彦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gē )大,你(nǐ )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zài )加上所(suǒ )有的检(jiǎn )查结果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tā )人,无(wú )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是不相关的两个人,从我们俩(liǎng )确定关(guān )系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体的,是不应该分彼此的,明白吗?
叫他过来一起吃吧。景彦庭(tíng )说着,忽然想起什么,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身来,说,还是应该找个贵一点的餐厅,出去(qù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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