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女儿知道,他并不痛苦,他已经接受了。
景彦(yàn )庭垂着眼,好一会儿,才终于又开口:我这个女儿,真的很乖,很听话,从小就是这样,所以,她以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你(nǐ )可(kě )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一(yī )直喜欢、一直对她好下去她值得幸福,你也是,你们要一直好下(xià )去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yòu )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哪怕到了这一刻,他已经没办法不承认自己还紧张重视这个女儿(ér ),可是下意识的反应,总(zǒng )是离她远一点,再远一点。
一句没有找(zhǎo )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时(shí )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重要了。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fó )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tòng )了(le )他。
景厘蓦地从霍祁然怀中脱离出来,转而扑进了面前这个阔别(bié )了多年的怀抱,尽情地哭(kū )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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