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真的(de )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shì )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都到医院了,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回实验室去吧?景厘忍不住又对他道。
很(hěn )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biān ),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diǎn )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qǐ )了指甲。
景彦庭的确很(hěn )清醒,这两天,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认命的讯息。
在见完他之后,霍祁然心情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jǐng )厘时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zài )门后,分明是黝黑的一(yī )张脸,竟莫名透出无尽(jìn )的苍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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