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yī )却始终没办法平(píng )复自己的心跳,以至于迷迷糊糊(hú )睡着的时候,一(yī )颗心还忽快忽慢(màn )地跳动着,搅得她不得安眠,总是睡一阵醒一阵,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rè )茶,刚刚在沙发(fā )里坐下。
乔唯一(yī )提前了四五天回(huí )校,然而学校的(de )寝室楼还没有开放,容隽趁机忽悠她去自己家里住,乔唯一当然不会同意,想找一家酒店开间房暂住几天,又怕到时候容隽赖着不走出事,索性去了本地一个女同学家里借住。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jǐ ),听见动静,抬(tái )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lù )出无辜的迷茫来(lái )。
叔叔好!容隽(jun4 )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她又不是傻瓜,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ěr )边,低低开口道(dào ):老婆,我洗干(gàn )净了
乔唯一听了(le ),伸出手来挽住(zhù )他的手臂,朝他(tā )肩膀上一靠,轻声道:爸爸你也要幸福,我才能幸福啊。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guò )头来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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