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抓住迟砚的衣角,呼吸辗转之间,隔着衣料,用手指挠了两下他(tā )的背。
迟砚了解孟行悠每天的作息安排,知道她在刷题,没有发信息来打扰,只在十分钟前(qián ),发了(le )一条语(yǔ )音过来。
孟行悠听完两个人的对话,嚷嚷着让迟砚开摄像头。
我没那么娇气,我们班(bān )还有不(bú )少学生住校呢。
孟行悠看见四宝的头都是泡泡和水,提议道:你跟四宝洗澡时候别用(yòng )水淋它(tā )的头,它会很不舒服,你用那种一次性毛巾给它擦就行了。
孟行悠绷直腿,恨不得跟身下的(de )沙发垫(diàn )融为一体,也不愿意再碰到某个部位第二次,她清了清嗓,尴尬得难以启齿,憋了半(bàn )天,才(cái )吐出完整话:那个迟砚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你知道吧?
刷试卷的时间比想象中过得(dé )更快,孟行悠订正完题目,计算了一下分数,又是在及格线徘徊。
然而孟行悠对自己的成绩并不满(mǎn )意,这(zhè )次考得好顶多是侥幸,等下次复习一段时间之后,她在年级榜依然没有姓名,还是一(yī )个成绩(jì )普通的一本选手。
孟行悠坐在迟砚身上,顺手把奶茶放在茶几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zǐ ),难得(dé )有几分小女生的娇俏样:你是不是完全没猜到我会搬到你隔壁?
孟行悠一怔,莫名其妙地问(wèn ):我为(wéi )什么要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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