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刚刚才得到这样(yàng )一个悲伤且重磅的消息,可是她消化得很好,并(bìng )没有表现出过度的悲伤和担忧,就仿佛,她真的相信,一定会(huì )有奇迹出现。
景厘用力地摇着头,从小到大,你(nǐ )给我的已经够(gòu )多了,我不需要你再给我什么,我只想让你回来(lái ),让你留在我身边
听到这样的话,霍祁然心中自然有疑虑,看(kàn )了景彦庭片刻,才道:叔叔,景厘现在最高兴的(de )事情是和您重逢,我们都很开心,从今以后,她可以像以前一(yī )样,重新拥有自己的家。我向您保证,她在两个(gè )家里都会过得(dé )很开心。
霍祁然闻言,不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因为提前在手机上(shàng )挂了号,到了医院后,霍祁然便帮着找诊室、签(qiān )到、填写预诊信息,随后才回到休息区,陪着景彦庭和景厘一(yī )起等待叫号。
这话已经说得这样明白,再加上所(suǒ )有的检查结果(guǒ )都摆在景厘面前,她哪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虽(suī )然给景彦庭看病的这位医生已经算是业内有名的专家,霍祁然(rán )还是又帮忙安排了桐城另外几位知名专家,带着(zhe )景彦庭的检查(chá )报告,陪着景厘一家医院一家医院地跑。
她话说(shuō )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huà )说完,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zhāng )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gāi )
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shēng )活了几年,才(cái )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gè )字,只是伸出手来,紧紧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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