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shì )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sī ),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yī )个研讨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yǐ )为是废话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shì )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预见(jiàn )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当(dāng )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zǐ )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èr )十一世纪,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yī )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舞厅(tīng )都改成敬老院。 -
说完觉得自己很矛(máo )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chàng )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de )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国不在少数(shù )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zài )也没人看,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本(běn )垃圾,理由是像这样用人物对话来(lái )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wén )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句话。因为(wéi )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sī )。
这些事情终于引起学校注意,经过一个礼拜的调查,将正卧床不起的老夏开除。
我之所(suǒ )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xià )雨,但是北京的风太大,昨天回到(dào )住的地方,从车里下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我无法逼近(jìn )住所,我抱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dà )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bù )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bú )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zhàn )胜大自然,安然回到没有风的地方(fāng )。结果今天起来太阳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要有风。 -
以后的事情就惊心动魄了,老夏带(dài )了一个人高转数起步,车头猛抬了(le )起来,旁边的人看了纷纷叫好,而老夏本人显然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大叫一声不好,然后猛地收油,车头落到地上以后(hòu ),老夏惊魂未定,慢悠悠将此车开(kāi )动起来,然后到了路况比较好的地方,此人突发神勇,一把大油门,然后我只感觉车子拽(zhuài )着人跑,我扶紧油箱说不行了要掉(diào )下去了,然后老夏自豪地说:废话,你抱着我不就掉不(bú )下去了。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zài )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shì )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hěn )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为(wéi )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yú )快。 -
此事后来引起巨大社会凡响,其中包括老张的老伴和他离婚。于是我又写了一个《爱(ài )情没有年龄呐,八十岁老人为何离(lí )婚》,同样发表。
那男的钻上车后(hòu )表示满意,打了个电话给一个女的(de ),不一会儿一个估计还是学生大小的女孩子徐徐而来,也表示满意以后,那男的说:这车(chē )我们要了,你把它开到车库去,别(bié )给人摸了。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gǔ )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xué )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jiā )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yú )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yǐ )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而那些学文科(kē )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shì )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shì )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bìng )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zài )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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