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我疯(fēng )狂改车,并且和朋友开了一个改车的铺子。大家(jiā )觉得还是车好,好的车子比女人安全,比如车子(zǐ )不会将你一脚踹开说我找到新主人了;不会在你(nǐ )有急事情要出门的时候花半个(gè )钟头给自己发动机盖上抹口红;不会在你有需要(yào )的时候对你(nǐ )说我正好这几天来那个不能发动否则影响行车舒(shū )适性;不会有别的威武的吉普车擦身而过的时候(hòu )激动得到了家还熄不了火;不会在你激烈操控的(de )时候产生诸如侧滑等问题;不会要求你三天两头(tóu )给她换个颜色否则不上街;不(bú )会要求你一定要加黄喜力的机油否则会不够润滑(huá );不会在你(nǐ )不小心拉缸的时候你几个巴掌。而你需要做的就(jiù )是花钱买她,然后五千公里保养一下而不是每天(tiān )早上保养一个钟头,换个机油滤清器,汽油滤清(qīng )器,空气滤清器,两万公里换几个火花塞,三万(wàn )公里换避震刹车油,四万公里(lǐ )换刹车片,检查刹车碟,六万公里换刹车碟刹车(chē )鼓,八万公(gōng )里换轮胎,十万公里二手卖掉。
年少的时候常常(cháng )想能开一辆敞篷车又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在满是落(luò )叶的山路上慢慢,可是现在我发现这是很难的。因为首先开着敞篷车的时候旁边没有自己喜欢的(de )姑娘,而有自己喜欢的姑娘在边上的时候又没开敞篷车,有敞篷的车和自己喜(xǐ )欢的姑娘的(de )时候偏偏又只能被堵车在城里。然后随着时间过(guò )去,这样的冲动也越来越少,不像上学的时候,觉得可以为一个姑娘付出一切——对了,甚至还(hái )有生命。
这首诗写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wén )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tā )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bú )太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于像个儿歌了。
此(cǐ )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mù )的编导,此人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得出去(qù )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时(shí )候整天和我(wǒ )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hǎi )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chóng ),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mǎ )上又叫朋友定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的车二(èr )手卖掉了,然后打电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要她过来看。
书出了以后,肯(kěn )定会有很多(duō )人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xuǎn )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xiě )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jīng )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de )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在三张唱片里找出十多(duō )首好听的歌(gē )。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zì )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rén )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rú )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jiè )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且一个人想做什么不想(xiǎng )做什么从来(lái )都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wǔ )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wǒ )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我的朋友们都说(shuō ),在新西兰你说你是中国人人家会对你的态度不(bú )好。不幸的是,中国人对中国人的态度也不见得好到什么地方去。而我怀疑在(zài )那里中国人看不起的也是中国人,因为新西兰中国人太多了(le ),没什么本事的,家里有点钱但又没有很多钱的(de ),想先出国混张文凭的,想找个外国人嫁了的,大部分都送到新西兰去了。所以那里的中国人素(sù )质不见得高。从他们开的车的款式就可以看出来。
老夏走后没有消息,后来出(chū )了很多起全国走私大案,当电视转播的时候我以(yǐ )为可以再次(cì )看见老夏,结果发现并没有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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