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那个时候所有的问(wèn )题,我都处理得很差,无论是对你(nǐ ),还是对她。
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bān ),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zǒu )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与此同时,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yīn )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
他写的每一个阶(jiē )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guò )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dào )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傅城予挑了挑眉,随后道:所以,你是打算请我下馆(guǎn )子?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yī )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méi )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lā )开门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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