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suǒ )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不用了,没什么(me )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一起坐下(xià )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真的足够(gòu )了。
不待她说完(wán ),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wài ),我最担心什么吗?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de )部位已经开始泛红,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tíng )却好一会儿没有(yǒu )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le )头,哑着嗓子道(dào ):回不去,回不去
景厘几乎忍不住就要再度落下泪来的时候,那扇(shàn )门,忽然颤巍巍地从里面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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