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老夏和我的面容是很可怕的,脸被冷风吹(chuī )得(dé )十分粗糙,大家头发翘了至少有一分米,最关键的是我们两人还热泪(lèi )盈眶。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问:哪的(de )?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quē )点(diǎn ),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对于摩托车我始终有不安全的感(gǎn )觉(jiào ),可能是因为在小学的时候学校曾经组织过一次交通安全讲座,当时(shí )展示了很多照片,具体内容不外乎各种各样的死法。在这些照片里最(zuì )让(ràng )人难以忘怀的是一张一个骑摩托车的人被大卡车绞碎四肢分家脑浆横(héng )流(liú )皮肉满地的照片,那时候铁牛笑着说真是一部绞肉机。然后我们认为(wéi ),以后我们宁愿去开绞肉机也不愿意做肉。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zhī )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tīng )见(jiàn )对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mǎi )头(tóu )盔了。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gǎn )路,争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cǐ )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ba ),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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