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cù )她赶紧上车。
在见完(wán )他之后,霍祁然心情(qíng )同样沉重,面对着失魂落魄的景厘时
景彦庭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下一刻,却摇了摇头(tóu ),拒绝了刮胡子这个(gè )提议。
很快景厘就坐(zuò )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zhe )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qiáng )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景厘缓缓(huǎn )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dī )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de )日子,我是一天都过(guò )不下去了,所以,从(cóng )今往后,我会一直陪(péi )在爸爸身边,一直——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shí )候,他才缓缓摇起了(le )头,哑着嗓子道:回(huí )不去,回不去
他们真的愿意接受一个没有任何家世和背景的儿媳妇进门?
他抬起手来给景(jǐng )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tóu )发,佯装凑上前看她(tā )的手机,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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