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rán )后(hòu )阿超向大家介绍,这个是老夏,开车很猛,没戴头盔载个人居然能跑(pǎo )一百五,是新会员。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lì )吧。
当我在学校里的时候我竭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xǐ )欢(huān )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长时间以后说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fù )恨(hèn )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如果当着老师的(de )面上床都行。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fǎ )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chē )头(tóu ),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dé )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jiù )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nǐ )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jiā )伙(huǒ )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shàng )出(chū )现很多让人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的具体内容(róng )是: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zhào )人(rén )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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