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家伙近视,没(méi )看见前面卡车是装了钢板的,结果被钢筋削掉脑袋,但是这家伙还不依不饶,车子始终向前冲去。据说(shuō )当时的卡车司机平静地说(shuō ):那人厉害,没头了都开这么快。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今还是(shì )喜欢我的,或者痛恨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yóu )其是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jiào )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jiā )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我(wǒ )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起(qǐ )安静或者飞驰。
注②:不(bú )幸的是三环路也终于变成(chéng )了二环路以前那样。(作者按。) -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guó )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jiào )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bú )过在那些平的路上常常会(huì )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gè )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zhǔ )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yǒu )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qù )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反观上海,路是平(píng )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lái )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rán )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qiáo )只花了两个月。
此后我决(jué )定将车的中段和三元催化(huà )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动起来让人(rén )热血沸腾,一加速便是天(tiān )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zhuǎn )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hǎo )的车啊,就是排气管漏气(q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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