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wǒ )所惊奇的是那(nà )帮家伙,什么(me )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的老大。
然后老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为《三重门》这本书(shū )的一些出版前(qián )的事宜,此时(shí )觉得北京什么(me )都不好,风沙(shā )满天,建筑土(tǔ )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huí )去了,觉得上(shàng )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gè )饺子比馒头还(hái )大。
那个时候(hòu )我们都希望可以天降奇雨,可惜发现每年军训都是阳光灿烂,可能是负责此事的人和气象台有很深来往,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连续十天出太阳,而且一天比一天高温。
我喜欢车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赛车这个东西快(kuài )就是快,慢就(jiù )是慢,不像所(suǒ )谓的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shuǐ )平不一样,所(suǒ )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法。
我说:不,比原来那个快多了,你看这钢圈,这轮胎,比原来的大多了,你进(jìn )去试试。
当时(shí )我对这样的泡(pào )妞方式不屑一(yī )顾,觉得这些(xiē )都是八十年代(dài )的东西,一切(qiē )都要标新立异,不能在你做出一个举动以后让对方猜到你的下一个动作。
我说:行啊,听说你在三环里面买了个房子?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de ),他惊奇地问(wèn ):你怎么知道(dào )这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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