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wǒ )无情无义?乔唯一拧(nǐng )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乔唯一才不上他的当,也不是一个人啊,不是给你安排了护工吗?还有医生护士呢。我刚(gāng )刚看见一个护士姐姐(jiě ),长得可漂亮了——啊!
所以,关于您前天在电话里跟我说的事情,我也考虑过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lì ),那我就应该尽力为(wéi )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huì )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de )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sǎo )出来了,乔仲兴大约(yuē )也是累坏了,给自己(jǐ )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yì )思吗?
容隽的两个队(duì )友也是极其会看脸色(sè )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哈地离开了。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着他,郑重其事地开口道:叔叔,关于上次我找(zhǎo )您说的那些事,我想跟您说声抱歉。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wǒ )还不放心呢!
乔唯一(yī )听了,这才微微松了(le )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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