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仲兴闻言,道:你不是说,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
乔唯一(yī )闻到酒味,微(wēi )微皱了皱眉,摘下耳机道:你喝酒了?
容(róng )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ba )?
容隽应了一(yī )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bàn )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de )日子终于可以(yǐ )过去了。
乔唯(wéi )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却忽然平静(jìng )地开了口:好(hǎo )吧,可是你必须答应我,躺下之后不许乱动,乖乖睡觉。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shū )和三婶则已经(jīng )毫不避忌地交(jiāo )头接耳起来。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zhī )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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