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陆与川听了,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因此解释道:你和靳西(xī )救了我的(de )命,我心(xīn )里当然有(yǒu )数。从那(nà )里离开,也不是我的本意,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如果跟你们说了,你们肯定会更担心,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谁知道刚一离开,伤口就受到感染,整个人昏迷了几天,一直到今天才醒转。爸爸(bà )真的不是(shì )有意要你(nǐ )们担心的(de )——
陆沅(yuán )低头看着(zhe )自己受伤(shāng )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那你不如为了沅沅多做一点。慕浅(qiǎn )忽然道。
他这声很(hěn )响亮,陆(lù )沅却如同(tóng )没有听到(dào )一般,头也不回地就走进了住院大楼。
她仿佛陷在一场梦里,一场从来没有经历过的美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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