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剪着剪(jiǎn )着,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zǐ )药。
霍祁然(rán )站在她身侧,将她护进怀中,看向了面前那扇紧闭的房门,冷(lěng )声开口道:那你知道你现在对你女儿说这些话,是在逼她做出什么决定吗(ma )?逼她假装不认识自己的亲生父亲,逼她忘记从前的种种亲恩(ēn ),逼她违背(bèi )自己的良心,逼她做出她最不愿意做的事
找到你,告诉你,又(yòu )能怎么样呢(ne )?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jiā ),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yào )承受那么多(duō )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厘安静地站着,身体是微(wēi )微僵硬的,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嗯?
这话说出来,景彦庭却好一会(huì )儿没有反应,霍祁然再要说什么的时候,他才缓缓摇起了头,哑着嗓子道(dào ):回不去,回不去
她不由得轻轻咬了咬唇,我一定会尽我最大(dà )的所能医治(zhì )爸爸,只是到时候如果有需要,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我一定(dìng )会好好工作(zuò ),努力赚钱还给你的——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dào )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就这么看了景厘(lí )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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