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激动得老泪(lèi )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厘(lí )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kāi )口道: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wǒ )有(yǒu )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rán )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jì )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diàn )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suǒ )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yǐ ),我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wǒ )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ne )?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wǒ )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jìn )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gé )做爸爸吗?
他看着景厘,嘴唇动了(le )动,有些艰难地吐出了两个字:
霍(huò )祁(qí )然原本想和景厘商量着安排一个公寓型酒店暂时给他们住着,他甚至都已经挑了几处位(wèi )置和环境都还不错的,在要问景厘(lí )的时候,却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没(méi )有将自己的选项拿出来,而是让景厘自己选。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算在外(wài )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shuō )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从最后一家医院走出来时,景厘的肩膀明显都微微垮了下去,可是当(dāng )霍祁然伸手轻轻扶上她的肩膀时,她却瞬间就抬起头来,又一次看向(xiàng )了霍祁然。
情!你养了她十七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dào )做出这种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拖累她,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shàng ),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一生的根源(yuán ),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wéi )你(nǐ )——
我不敢保证您说的以后是什么样子。霍祁然缓缓道,虽然我们的确才刚刚开始,但(dàn )是,我认识景厘很久了她所有的样(yàng )子,我都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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