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着话走远了,庄依波却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餐厅里,坐在窗(chuāng )边的那个女人好似(sì )在发光,可是这份(fèn )光芒,却在看见他(tā )的一瞬间,就尽数(shù )消弭了。
她觉得自(zì )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申望津依旧握着她的手,把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低笑了一声,道:行啊,你想做什么,那就做什么吧。
一周后的清晨(chén ),她照旧边听新闻(wén )边吃早餐,却在听(tīng )到其中一条播报之(zhī )时陡然顿住。
让她(tā )回不过神的不是发(fā )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她终于缓缓抬起头来,微微拧了眉看向对面的申望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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