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此人说:我从没见到过不戴头盔都能开这么猛的人,有胆识,技术也不错,这样吧,你有没有(yǒu )参加什(shí )么车队(duì )?
那家伙(huǒ )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型吧。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biān )上挤,恨不能十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国队的边路打得太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hé )边裁看(kàn )得眼珠(zhū )子都要(yào )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chū )界。
于(yú )是我们给他做了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开(kāi )远,我(wǒ )朋友感(gǎn )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chē ),打招(zhāo )呼说:老夏,发车啊?
然后和几个朋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gè )卡丁车(chē )场,常(cháng )年出入(rù )一些玩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然后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bēi )愤,最(zuì )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去。
这就是为什么我在北京一直考虑要一个越野车(chē )。
忘不(bú )了一起(qǐ )跨入车(chē )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就(jiù )像通往(wǎng )另外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chéng )受着我(wǒ )们的沉(chén )默。
不(bú )过最最让人觉得厉害的是,在那里很多中国人都是用英语交流的。你说你要练英文的话你和新西兰人去练啊,你两个中国人有什么东西不得(dé )不用英(yīng )语来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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