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shàng )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shuì )吧。
容隽乐不可支,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随后紧紧圈住她的(de )腰,又吻上了她的(de )唇。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jiān )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dù )过的。
下楼买早餐(cān )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xiān )喝点垫垫肚子?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zhè )个样子像什么吗?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tā )却只是轻松地微微(wēi )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容(róng )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nǐ )怎么样?
容隽听得(dé )笑出声来,微微眯了眼看着她,道:你在担心什么(me )?放心吧,我这个(gè )人,心志坚定得很,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chù )理呢,你赶紧走。
毕竟容隽虽然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shì )一天两天了,手都(dōu )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làng )费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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